Summer.

曲折的夕阳负责格挡,让委屈的感官无法释放。

天黑请闭眼(4)

all茄下的幻茄(大概吧)

全文皆私设

请勿上升正主

无限流(杂糅了狼人杀,剧本杀)

世界线混乱,大纲也混乱,写的时候完全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写但就是想写于是就写了(我是傻逼)

茄是万人迷

注意注意:全员恶人!!!全员恶人!!!

没一个好东西,任何意义上的没一个好东西

这个本是完完全全的ooc,能创死人的二创,介意的兄弟快跑!


——

失忆蝴蝶♬ 

并未在一起 亦无从离弃

不用沦为伴侣 别寻是惹非

随时能欢喜 亦随时嫌弃

这样遗憾或者更完美


“药吗?”七号忽然借过话茬,他撇了眼身旁玩花切的六号道:“我也不瞒着各位,我从游戏开始就觉得六号不对劲,搜查证据时一边找线索一边找六号,我想盯着他,看他有没有小动作。我找到六号的时候他正在医生的区域,我一过去他忽然藏了点东西,我没看清是什么,请问现在,在所有人的面前,你可以说了吗?”

六号可能没想到七号会忽然引战到他的身上,他原本就心不在焉,牌切的也没什么力道。魔术师笑了笑,从兜里掏出一张单子:“找到了一点证据,不想和你分享而已。毕竟我更想一个人获得全部奖励,一分为二满足不了我。”

七号怎么看六号怎么可疑,两人都是刺头直接针尖对麦芒:“是吗?被我戳破了,就肯拿出来了。”

六号道:“不是什么重要信息,与游戏任务没关系自然拿出来了。不然等你踩我吗?别这么着急啊。”


六号和七号仍在口舌之争时,其他几人纷纷传阅,保证每个分享出来的线索,各位玩家都能了解到位。


六号掏出来的是两张叠在一块的单子,内容也并不是他嘴里说的不重要。

一张是药物贮备单。

上面清晰的记录了,几月几时,医生开了什么药物,药物还剩下多少,可惜的是患者那一栏被人撕掉了。

那瓶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就是这位医生开的,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感冒药。除此之外,有类用来治疗跌打扭伤祛除疤痕的药膏,消耗特别大,剩下的存货反而还很多。


另一张单子相对诡异,《玫瑰古堡人员守则》赤裸裸的摆在破旧羊皮纸的正中央。

内容并不多,只有短短三句,守则包括:

1.全部人员听从管家安排,管家可在夜晚任何时间段查房一次,管家听从公爵支配。

2.一切忠于公爵,公爵发生意外则由管家代为管理。

3.请注意,玫瑰古堡内,只有玫瑰是美丽的。


前两条信息基本可以确定,公爵之下,管家的权利反而是最大的,他和公爵是种奇妙的连带关系。

第三条印证二号发言的准确性,除了玫瑰以外,其他美丽的事物在这个古堡里只能枯萎。

诡谲又残忍,会设定这样的守则公爵精神方面有问题肯定也是不争的事实。


“玫瑰?这个古堡是不是……有点刻意?”二号努力回想:“我记得,旁白是不是说过,夫人喜欢玫瑰,所以公爵……”


“不是。”久违的,长桌最末段,一个带着兽首面具的玩家开口了。

九号道:“我是驯兽师,我的技能是可以和动物交流。”

又是一个明牌的,不等众人反应,九号继续道:“我没想到这个技能太耗费精力了,我这么长时间只和一只生活很久的老猫交流了一段经历,如果不自爆身份就没东西可讲,我怕你们怀疑我摸鱼,这个自爆理由合理吧。”


某幻道:“我暂时接受你的解释,相不相信还是要看你交流了什么。”

九号点点头:“我相信大家肯定都会去花园,我在花园附近找到一直老掉牙的猫,给它找了点吃的,它说它活了一把年纪,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它。”

“我就问了几个问题,其中一个就是有关于玫瑰花,猫说古堡的玫瑰花其实是因为公爵喜欢,公爵喜欢所以其他人都要喜欢。”


空气忽然静默,每位玩家都看向九号安静等着下文,然而九号似乎想要有所保留。

一号瞪大眼睛:“然后呢?其他问题的答案呢?”

九号虚弱的咳嗽,他将在场的人全部看了一遍,虎视眈眈的眼神使九号非常不舒服,他把自己的身躯往自己靠背里缩了缩:“我有自己的判断,暂时不想和你们分享。”


六号听完似乎想到开心的事情,冷不丁笑了声。

原本就凝固的氛围更加窒息,空气中只有魔术师切牌的“唰唰”声。


每一个人从进入就已经各怀鬼胎,合作是根本不可能合作的,没找到队伍前必定四分五裂,先前的和睦分享完全被九号直白的拒绝打断。

谁知道呢,谁又没留一手呢,某幻想。

他下意识看向身旁的人,五号的小嘴似乎已经不开心的撅起来了。


这场交流会最后散场散的很难看,几个玩家都是臭着脸离开的。他们又在古堡里零零碎碎的搜集到一些线索,直到十点钟,十位玩家被带到大会堂。

耳边是系统对于下一个流程的捧读:“暖色拍卖会已开启,请各位玩家入座。”


看到台上满脸笑意的拍卖师,某幻才逐渐放下心中紧张的情绪,他畏手畏脚的缩在红色椅子里,努力克制自己想要逃离这里的本能。

为什么这么冷,某幻看了看其他人的反应,企图寻找一丝感同身受,然而其他人没有反应。


明明这里什么都没有不是吗?为什么想要逃离,是这个身份的本能吗?


某幻摁住抖得就快抽搐的右手,一号忽然拍了他的肩膀,某幻猛然把手藏起来。

一号似乎没有观察到他的异样,自顾自分享信息:“我刚才在管家和公爵的房间内都搜到了。”

四号问:“搜到什么?”

一号看了看四周,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:“这场拍卖会的信息,整个古堡只有公爵和管家知道古堡真正的经济情况。拍卖会打的虽然是慈善的名头,但纠其根本就是为了合法洗钱,假账就是管家做的,公爵和管家那各有一般。我估计是两人为了保证自身安全,特意人手一本。”

“而且……”一号看着四号忽然笑得很古怪:“而且,后面会给你惊喜的。”

留下这句没头没尾的提示,一号就准备离开,四号眼疾手快挡住他的去路:“你什么意思,说清楚了。”

一号把四号的腿拨开:“自己看呗,我已经找到有关于拍卖会的线索了,就不浪费时间了。”

四号与一号纠缠着:“你特么就是故意的,让我抓心挠肝,浪费时间等着那条线索是吧,心眼怎么这么脏啊你!”

一号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:“不都这么玩的嘛兄弟,我也想要奖励,行行好,让给我呗。”

某幻急道:“态度转变的这么快,是不是知道什么了,这么着急拿到杀伤武器。”

一号顿了顿:“随你怎么想,我只是为了自保而已。”


时间嘀嗒嘀嗒的一点点流逝,某幻看着一件件物品成交额头上留下一滴滴冷汗,他一直注意着时间。

现在已经快要到十一点半了,还是每到一号嘴里的那件会让他惊喜的拍卖品。

或者已经过去了,我没在意,某幻自言自语道。


因为其他玩家都没有一号的特意提点,见一号可以离开后,陆陆续续离开了几位,剩下的人在一分一秒过去了,仍然没有找到公爵的煎熬中渐渐熬不住,留到最后的居然只有某幻一个。

某幻全身发抖,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这样,他是不是犯了蠢,中了一号的圈套。

场内,拍卖师拿着小锤子微笑的介绍:“这是最后一件藏品。”


某幻的呼吸都是停滞的,汗珠一滴一滴的落下,他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。


“他是城堡里最美的一朵小玫瑰,超越月色的皎洁,繁星的闪烁。他是三月春水里的那波潋滟,是大雪纷飞里的那盏烛火。他脆弱却美丽,他坚韧但无力。他是公爵大人锁在阁楼里的那束最爱的小玫瑰……”


“唰——”某幻站起来,飞速朝门外跑去。

现在是十一点四十八分,某幻计算着,从大厅到二楼需要多少时间,跑过去会不会更快。


拍卖师的评语仍在继续,一字一句落在某幻的心头,那是踩着点不停催促他的一分一秒。


他说:“可是这朵小玫瑰不听话了,他也不再完美了,公爵很生气,他需要付出一点代价,受到一点惩罚……”


惩罚?

某幻连滚带爬气喘吁吁的来到二楼,他再次步入那个阴森幽暗的逼仄走廊。

噔噔噔噔噔——

如果是这样,那一切都说的通了。


公爵夫人出轨,被公爵发现了。公爵会经常在小阁楼里虐待公爵夫人,所以医生那边的创伤药膏批了很多。

公爵的资产入不敷出,他和管家狼狈为奸总是做一些违法的勾当,包括这次的慈善公益也是一个洗钱计划。让某幻没想到的是,一号确实没骗他,这个惊喜太大了,几乎可以被称为惊吓。

公爵居然丧心病狂到将公爵夫人拿出来拍卖抵债,禽兽,简直是禽兽。


某幻一步一步坚定的走向那个命中注定的大门,他看着门前的那副油画有个思绪一闪而过。


系统说公爵夫人喜欢玫瑰,所以古堡里只有玫瑰是美丽的。

驯兽师说老猫告诉他公爵喜欢玫瑰,所以所有人都喜欢玫瑰。


伴随着未解开的疑惑,某幻缓缓推开房门,一幕从未见过的视角即将血淋淋的浮现在他的面前。


与此同时,有人将答案塞入指定位置,不等零点的审判,他一个脚印一个台阶一步一步朝着三楼能看到玫瑰花园的天台走去。

晚风中早已有人再次等候,他将长长的卫衣袖子挽起,承载在皮肤上的回忆是彻头彻尾的苦难。


嘀嗒嘀嗒嘀嗒嘀嗒——


大本钟秒表转动的声音与倒吊者滴在地上的血液如出一辙。

血滴正巧滴在寻找线索的玩家身上,他摸索脸上待着腥味的鲜血猛然尖叫,如同被掐住了喉咙,他发说不出一句话,只惊恐的抬头,指向楼上。


其余玩家纷纷抬头,却看到四号站在距离尸体最近的窗户边一脸冷漠。


死者从上到下,他的整个躯体刚好将二楼整个窗户挡住,他死不瞑目的双眼恰好能给推门而入的人一个大大的surprised!

冷风一吹,绑着他的荆棘藤蔓随风摇曳,他的双脚不停的磕在琉璃上,发出清脆的碰撞。

窗帘打开,绿的发黑的藤蔓妄图朝里面生长,隐藏阁楼的楼梯摆着床边。


这一切都像在打某幻的脸,他一脸冷漠。


晚风习习,吹来了午夜十二点的钟声。伴随着复古沉闷的大本钟声,捆绑死者的藤蔓上慢悠悠开出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。


与窗外璀璨烟花同时炸响的是系统的判定:“滴——公爵在哪里?任务已顺利完成,现发放奖励,祝您游戏愉快。”


五号站在前面,他看着玫瑰园一瞬间的全部绽放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喜,都是看厌了的风景。

黑幕笼罩下,无边无际的天边迸出点点火树银花,而后瞬间炸出的大朵大朵的花痕在瞬息间变换色彩,红绿黄紫,就如流星划过留下的绚丽碎片。

眼前伫立瘦弱的身躯,似乎被这些烟花吸引,他背对着魔术师怔怔抬头仰望。

一刹那,蓝色烟火在他的正上方炸响,其他烟火拥簇着点缀身旁。

他又在发光,又在笑。

像在心底彻底摁下滚烫烙印,这一刻好像永远也忘不掉了。


魔术师扯了扯嘴角,忍住发酸的鼻子,再次用拙劣的手段变出一朵玫瑰花,就像第一次讨好对方那样。

他将刺手玫瑰用那条吊带裙包起来,虔诚的祈祷:“生日快乐,我亲爱的夫人。”


tbc.

——


要考试了,这周有缘再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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